【圆明网】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李佩贤及女儿因向世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事实而双双入狱,历经生死:母亲因合法上访遭看守所林所长小白龙抽打致大小便失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众犯人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缚带捆绑;用手铐铐在床上整整三个月;经常被几个犯人抬起来往地上摔,差点摔死……
当时二十几岁的女儿遭铁锋光荣路派出所一群警察拳打脚踢、揪她头发撞墙、罚坐老虎凳,还要挟她:你再不说就给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铁笼子里!几个警察将她踢倒趴在地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还猛踩、使劲儿碾她的手指;在女子监狱一群犯人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将双臂绑到上铺铁床铁栏上大挂、绑束腹带、身上嘴上都缠上胶带、毒打折磨、关小号、手脚锁地环儿、不让睡觉、闭眼就被牙签扎眼睛……
下面是李佩贤诉述她们的遭遇:
一、修大法多年病症不治而愈 合法上访遭非法劳教
在修炼前,我患有心脏病胃病失眠等综合病症,不能确诊多年治不好,修炼法轮功后一切病症不治而愈。
可九九年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被诬陷,我履行合法权益去北京上访,途中被乘警拦截。江岸派出所韩所长、铁锋派出所倪所长将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说我所谓的干扰社会。在看守所常常听到“打死我吧”的惨叫声,尤其夜半听来非常瘆人。
一天,林所长杀气腾腾的来到监舍:谁叫某某某?给我站起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从铺上扯到地下,连踢带踹把我弄到走廊大厅,靠墙站着,吼道:把裤子褪下来!我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只剩内裤。林举起小白龙(白色硬塑料管)猛抽我大腿和臀部,双腿和双臀顿时青紫肿大,我的大脑轰然作响,大小便失禁,我被打了整整一个小时左右,(至今二十来年了大腿还留有硬硬的疤痕)又被拖回监室。我不能坐,只能脸朝下趴在铺上,四十多天后写了不去北京的保证才获释。回家后生不如死,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去铁锋派出所声明我违心所写的保证作废。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来到天安门,巡查的警车一圈一圈的绕来绕去,警察便衣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到处都是。我正在选择合适的位置拉横幅,警车突然停在我的脚前,下来几个警察搜身,将横幅抢走,我被带到站前派出所后送到齐齐哈尔市驻京办事处。铁锋派出所倪所长、单位领导将我带回当地送到齐齐哈尔市看守所(一、二看守所合并迁至联通大道出城口附近)。十月二十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检查身体确诊为子宫肌瘤,铁锋派出所警察到家里跟家人说:拿钱就放人,没钱就直接送走。
我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到双合劳教所我被送到转化监舍,被轮番做转化工作、围攻、逼着听看诬蔑大法录像,我决不昧着良心说假话。她们看转不了就将我弄到二楼一空屋,两张空床、无被褥、无暖气设备,由犹大谢艳杰继续看管。直到二零零三年二月因大出血而被保外回家。
二、向世人澄清遭迫害真相 母女双双入狱
二零零四年九月女儿看了《转法轮》后,开始走入修炼,丈夫担惊受怕而撞墙,我们娘俩就拽。女儿修大法身心发生巨大变化,原来自私、身体多病,变得在利益和矛盾面前能内修忍让,无病一身轻,感慨宇宙间有让人遵循的法理存在,体味到找到人生真谛的快乐。
二零一零年元月五日,女儿因向不明真相的世人发真相资料而遭铁锋区光荣路派出所绑架,七八个警察来抄家,将我绑架。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在派出所,二十几岁的女儿遭一群警察拳打脚踢,揪她头发撞墙,罚坐老虎凳,还要挟她:你再不说就给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铁笼子里!610人员和警察轮番恐吓:你要不说就给你判。夜里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饿了一夜,第二天将她拖到楼上双手反铐,几个警察将她踢倒趴在地上,将垃圾筐扣她头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还猛踩、使劲儿碾她的手指……
第二天晚上李立杰等警察将我们娘俩送到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十月我们母女被双双枉判五年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三、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我们母女的迫害
女儿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九监区,被包夹轮番围攻、码坐小板凳、侮辱人格、耳朵里灌的都是犯人诬蔑师父和大法、你母亲如何如何。女儿未经“文革”等历次运动,对邪党本质只是书本上的肤浅认识,在监狱里真正体验到正邪的对比,内心更坚信大法修炼。她一段时间被迫害的心脏病、心律不齐。一群犯人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将双臂绑到上铺铁床铁栏上大挂、绑上束腹带、身上嘴上都缠上胶带、毒打折磨她。送到小号,手脚分别扣在地环儿上,不能动,没有暖气设备、不让洗漱、十五天后被架出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酷刑演示:吊挂 |
一次报数时,女儿和老年法轮功学员刚凤清高喊:“法轮大法好!”刚凤清被手脚捆绑塞到床底下;女儿被送到小号,被绑了十九天束缚带,不让喝水、不让随便上厕所、不让睡觉,闭眼就用牙签扎眼睛,犯人还吼道:“你再闭眼就用针扎!我也没办法,警官让的。”女儿出小号回监舍后,身体虚弱,让坐小板凳面朝墙,她不从,便又被送到小号十五天;再次回到监舍,女儿绝食抗议迫害、号服脱了扔了、喊“法轮大法好”,又被关小号一个月之久。
我被送到九监区,被罚码坐小板凳长达十几天,裤子都坐破了,臀部上硌出两个血洞、迫使我听看诬陷电视、后半夜才能睡觉,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王珊珊:你提个条件吧,在我权力范围内答应你。我说:我不该关在这里,我太冤了!
后来我被转到医院,在医院,内蒙法轮功学员里玉书被五花大绑弄到隔离室迫害,我在隔壁听到噼里啪啦打人的声音,我趁包夹不备冲出监舍在走廊大喊:不许打人!呼啦一下都来围攻我,连推带搡将我推回监舍,吼道:你也想那样啊?和你有啥关系?我说和我有关系!里玉书因多年绝食反迫害,监区犯人的头儿曾经一段时间自作主张,几天才给她灌一次食,想暗暗把她饿死,后来消息传到监狱长那里,才每天继续给她灌食。
大队长劝我吃饭时我说:你们对待里玉书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如此残酷,能下的去手?!她说:全监舍不穿号服的都必须得穿上,不穿就这样对待。我将号服脱下:谁让你们给里玉书绑上了,我也不穿号服!我坚持每天炼功发正念。后来发现我肚子里有瘤,队长:这两天就让你回家了,别炼了。我说:我在这里一天我就炼一天。我由于长瘤,枯瘦如柴,被用轮椅推着,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被保外获释。
被保外就医时,腹部肿大,双腿严重浮肿 |
二零一一年年底,我被警察骗到铁锋派出所,二零一二年初又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十监区我始终绝食抗议,我、里玉书、贾世荣坚持不穿号服,一直抄法、炼功、发正念。一天一群警察冲入监舍,把我们所有的衣服强行打上“犯”字,弄上犯字的衣服我们就脱掉,最后连背心裤头都打上犯字。我们光着身子,披着被单子,被单子也被打上犯字,被褥棉衣被反复打上犯字我们就反复的拆,最后棉被棉衣都成了开花衣被。这时期我们只好光着身子在光板铺上打坐,犯人羞辱我们时,我说: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一样,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自己,人的身体是神造的,不可耻,你们的行为才可耻!她们还在我的后背、脸上写犯字。心想:无论严寒酷暑我都坚持到底,决不穿犯人衣服。两个多月后,包夹被感动了,拿出她自己新的名牌裤头:姨啊这个我送给你。我接受了,有人还送给我个大背心。
二零一三年一月,我被转到监狱三楼严管区。每天我坚持炼功,三楼严管区恶人邢国辉、高福燕、郭佳、王景和韩秀芹等把我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缚带捆绑;后来她们改用手铐把我铐上,整整三个月。因此三个多月没洗漱,天气渐暖了还穿棉袄、棉裤被捆绑着,浑身臭烘烘的,被褥也脏的不成样子。后来我每天晨炼,被巡道子的犯人串高扇耳光阻止炼功,我天天坚持炼,因身体太瘦用束腹带最紧的扣我也扣不住,用绳子绑,我依然能发正念、五套功法照样炼,后来我就可以自由炼功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一段时期后几个包夹组长抢经文,不让炼功,又调来一个犯人组长叫杨晶,她跟韩秀芹、关淑芹(七十八岁),她们经常把我抬起来摔在地上,有一次差点把我摔死,不让我上床往地下推。
四月份中旬的一天,我被迫害的蹲在地上起不来,身体每况愈下,狱方又带我去监外司法鉴定中心去做法鉴做彩超,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我被“保外就医”释放回家。出狱后,建华区社区人员时常到我家问这问那,还让我定期对他们做“思想汇报”,我不得不流落在外。
二零一四年九月,我身体调养刚刚恢复,铁锋派出所、建华中华街社区司法所人员来我家,将我抬走直接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监区,我还是坚持炼功、学法、发正念。
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我们母女历经生死魔难,终于被家人接回家。
多年来,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无论遭遇怎样的迫害,始终坚持向世人包括参与迫害的人员讲清真相,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齐齐哈尔市父老乡亲,包括政法委公检法人员,真的能够明白真相,真的能够在历史的大淘汰中生命能够得救,而不是步周永康、李佳明的后尘,落得个可耻可悲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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